钊涵mastiff_er

In me, past, present, future meet.

【云次方】(哨向)管好你的猫/狗!03

*歌手嘎x演员龙,强强

*伪·冤家变情人,先做后爱

*有向导能力的哨兵!嘎x 不需要向导的哨兵!龙

*因纽特犬x帕拉斯猫

*精神体图片设定可以戳这里

*前文戳:01 02



16

阿云嘎完全没想到在24小时之内,他和郑云龙能再次坐在同一张桌子上,而那人还没有冲上来对自己动手。

 

昨晚确实是有些冲动了,但是说实话他也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理论上说他应该和郑云龙一样是受害者。

 

两个人坐在那里大眼瞪小眼,一言不发,反而是经纪人在那里谈得热烈。

高天鹤的彩虹屁把他晰哥快夸得上了天,他晰哥平易近人的东北话和谦逊有礼的态度也把高天鹤说得心花怒放,两人像相见恨晚一样,胳膊搭着肩膀地去了隔壁包间,抛下他俩自个儿聊去了。

 

桌上的气氛变得更尴尬了,两个人的房间死一般的寂静,直到郑云龙先开了口。

 

“你也是被经纪人揪过来的?”

 

阿云嘎点点头,无奈地笑了一下,

“你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吗?”

 

“肯定是让我俩装情侣公开你信不信,我听到他和晰哥在电话里说的了。”郑云龙眼睛里的怨气快要突破天际,“这个鹤鹤我迟早要炒了他。”

 

“你还好了,晰哥这里压根不信我俩之间没有关系,坚信我们……呃……已经十年了。”阿云嘎看着郑云龙没有特别在意昨晚的事情之后,也稍稍放松了一点。

 

“你还说我们之间没关系,难怪你晰哥不信你。”郑云龙一脸坦荡荡地语不惊人死不休,“睡都睡过了说没关系你好意思?”

 

阿云嘎挑挑眉毛,微微张开了嘴,愣了两三秒,笑了。

“好吧,你说了算。”

 

“那既然我们有关系了,你是不是有义务回答我几个问题啊?”郑云龙眼睛里的困倦已经消失了大半,趁着自己有理趁热打铁下去。

 

“啊?”阿云嘎明显没有想到这人在这种时候还记得满足自己的求知欲和好奇心,被打了个猝不及防。

 

“我说,我们好歹也是要假装情侣的,你总得告诉我你的精神状况吧。”郑云龙顿了顿,“比如说你为什么能进入我的精神世界。”

 

“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要保密。”

“可以。”郑云龙向坐椅靠背靠去,整个人放松了下来。

 

这人一副悠闲样子是准备嗑瓜子听故事吗?阿云嘎内心吐槽。

 

“那礼尚往来,你问我一个问题,我也问你一个,行吗?”

亏不能白吃,便宜还是要占一下的。

 

 “行啊,挺公平,那我第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能进入我的精神世界?”

郑云龙没什么犹豫就同意了,毕竟他觉得自己也没有什么秘密好保留,就算有也一定抵不过阿云嘎的。

 

“我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哨兵,我更像是具有哨兵向导两种人格的这样一个角色。”阿云嘎两手交叉握着,接着说,“只不过近几年我调整好了之后,我现在能说是具有向导能力的哨兵。”

 

“我靠,这…你…有点厉害啊。”郑云龙瞪大了双眼,眉毛也挑了上去,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嗯”阿云嘎不置可否,“我也没有碰到过和我一个情况的人,你是除了我医生以外第一个知道的。”

 

“那…那你说你调整好之后是具有向导能力的哨兵,那之前呢?”

 

郑云龙脸上依旧带着震惊的神色。

不过任谁知道这种离奇的事情都会惊讶的吧,说不定自己还会被抓去做实验呢,阿云嘎默默地想。

 

“这是第二个问题了,你先回答我的,你昨天…为什么两次结合热表现状态完全不一样?”

 

“我也不知道。”郑云龙说到自己就没有那么大的兴致了,甚至翘起了二郎腿,“我的结合热从来都跟性/欲无关,昨天晚上酒店那次是个意外,我还想着要去医院查查清楚呢。”

 

“好吧。”阿云嘎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你的刚刚那个问题,我调整之前……能力是随机的,我控制不了。”

 

阿云嘎叹了口气,顿了顿,然后回答了郑云龙昨晚喝多了之后提出的问题。

“所以那次我才没办法帮你,只能回去找人。”

 

郑云龙点点头,说道,“行,合理,我接受。”

 

他们没有人提到那次是哪次,但是都心照不宣地默认了。

 

“那你叫完人为什么不见了,还想着等我离开再回寝室,要是我是下午或者傍晚的火车你是不是打算一直到下学期都不见我?”郑云龙的语速越说越快,带上了一点小生气,“指望我就这么把它忘了?你想得倒美…”

 

“你能不能别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地问啊,不是说好一人一个的吗?讲不讲道理呀。”

 

可能是因为这件事同样给了他很久的心理阴影的缘故,阿云嘎语气越说越软,讲到最后给了郑云龙一种面前这人在撒娇的感觉。

 

这种反差萌真的受不了,他内心的小人疯狂呐喊。

 

“你先回答我,之后你问两个,反正少不了你的。”郑云龙并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催促起来,“快点快点。”

 

阿云嘎也是无奈,这人这么久了还是小孩子脾气,也……挺可爱的吧。

 

“我在成型之前排斥反应比较大,每次切换、唤醒、或者试图唤醒哨兵或者向导因子的时候都会有……比较大的反应。”

 

“啊?很疼吗?”郑云龙脱口而出,他自己也愣了一下。

 

“还好吧,大多是头疼恶心,挤压肺部的感觉,直接的疼痛其实还好。”

 

阿云嘎的轻描淡写已经让人觉得很难受了,但其实他说得很委婉。

 

刚刚觉醒的那段时间里,他体内的能力几乎随时都在切换,那种感觉他至今都忘不掉,总之就是非常痛苦,难受到他一点都不想去回想。

后来这种在他体内的变化逐渐少了,虽然还是会有,但是好歹在忍受范围之内,而且不是太频繁。

就像女生的经期一样,大概一个月也就那么一次,忍忍就过去了。

 

直到大学入学检测精神力的时候,他才找到了部分原因。

 

他的阈值非常低,但精神力非常高,导致了他因为没有办法承受自己转换时爆发的精神力而受到了压迫、挤压。

但也正是因为自己本身的精神力已经造成了过载,所以无论是其他人的信息素还是精神力都几乎无法对他造成影响,也算是一种因祸得福。

 

他原来想说就这样过下去也不是不行,就把自己当成是一个普通人,但是那次和郑云龙一起的经历让他不得不面对自己的生理缺陷,他不能接受自己在身边在乎的人需要帮助的时候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那次事情可以说是遇上得非常不是时候,那时他不是哨兵,甚至连向导能力都没有,就是个普通人。从前他有试过在普通人状态下强行唤醒体内的哨兵或向导因子,但是结果都不甚理想,非但不成功,而且之后的排斥期更是难熬,所以在那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做过这种自讨苦吃的事了。

 

只有傻逼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尝试不可能的事,阿云嘎那时想。

但在他看到郑云龙放出精神屏障的那瞬间,他还是毫不犹豫地这么做了,他没有办法看着郑云龙一个人替自己扛着一切。

 

或许在危机情况下和平时不一样的大脑活动能让结果有所改变呢?

 

但是天不遂人愿,感受到能量反噬那刹那,他知道他还是失败了。

他从郑云龙递过来的眼神看到了那人没有付诸语言的疑问。

 

为什么你不帮我?

为什么你站在那里不动?

你是出什么问题了吗?

 

他很无奈,也很愧疚,还很痛苦,但最多的依旧是茫然。

 

他不知道自己的这种能力到底是赐予他的特殊,还是上天折磨他的手段;

他不知道自己应该随遇而安还是不顾一切的去反抗、去掌握;

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如实地跟郑云龙说,还是维护着自己最后一层保护壳。

 

但只有一点是确认的,那就是他确实没法扭转、改变或者只是插手现在的局势,所以他得选择最能帮助郑云龙的方法。

 

脑内还在挣扎,身体却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所以他没有解释。

所以他跑了。

 

 

17

强忍着不适叫完同学帮忙之后,阿云嘎其实是想着要回去看看郑云龙道个歉的,但是他的身体不允许他这么做。那天他只来得及赶回学校,把自己塞到一个没有人会来的教室,捱过去了令人崩溃的12个小时。

 

明知南墙,却还是勇往直前。

真是自作自受啊,阿云嘎无奈。

 

自己身体里随机变化的排斥期一般只会维持三小时左右;但是一旦自己想要去反抗,想要去插手,这种排斥反应就会变得更剧烈、时间也会变得更长。

 

好像自己的身体不是自己的,或是他的身体里还有一个和自己争夺控制权的人格。

 

不过疼痛也使阿云嘎清醒。

总得干点儿什么来分散下注意力嘛,不然多疼呐,他想。

 

在这十二个小时里,他想了很多很多,也做了一些决定,或大或小,或正确或错误,或成功或失败,但他至少不后悔。

 

他从不相信“事不遂人愿,人又奈天何”,所以他没有在父母离开的时候放弃,所以他没有在觉醒的痛苦里沉沦,所以他从阴影中挣扎出来。

 

他咬牙忍下了一切,来到了北京,考进了北舞。

 

这次他也一样,他不要随波逐流,他不要听天由命,他不要在犹疑中迷茫,他要去掌控、去主导,他要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他要为自己、为自己在乎的人而活。

 

无论这天分是上天的礼物还是惩罚,他都接受,而且欣然接受,抬着头接受,然后会把它变成自己的天赋和骄傲。

 

事在人为,休言万般都是命。

境由心造,退后一步自然宽。

TBC


这更有点短嘤(溜了溜了~)

不过好歹做到日更了,确切的说事两天三更 【骄傲.jpg】


其实这篇文里对于嘎子能力的设定是为了间接的来写一写他在现实里对于命运的选择、挣扎和反抗,也是我对于嘎子的一点理解吧///


谢谢观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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